Ursa

正泰、彬准、瓶邪、封神

想摸一个武王发疯文学但前摇过长

"大王,请原谅我。"


他是吕公望麾下的一个小卒,无父无母,只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哥哥,却在几天前与朝歌殷军的交战中死在了西岐城外。


他目光如炬,渐渐汇聚在刚从武王营帐中走出的男人身上.

那人步履沉重,一袭白衣在这尘土飞扬,血腥遍地的营地中显得格格不入,就如同他的身份一般.


绕过几个营帐,他始终在那人身后10步左右的暗色中,眼见那人就要走进自己的营帐了


不能再等了,这次一定要狠下手来







今日我去姬发帐中,思来想去很久,还是想让他不要再在军中对我好的太过明显,他不肯,我也明白,他觉得亏欠我太多了。


只是现在,我越发不敢看那些西岐将士们的眼睛了,对他们来说,可能我就像鹿台上那只狐狸罢。


姬发只要对我好一分,西岐人对我的狠就要再深一分


那些深刻的目光 像刀子,刻进骨头,刻进心底"


今天,到底还是有这一天,在营帐外,有人将暗器投向了我


真是好准头,正中我心


那暗器上是深黑的毒,是深深的恨.


我不在意这些肉体上的伤,因为这是凡人的武器,早已伤不了已为昆仑山广成子弟子的我


你以为神通的我一点儿也没发现跟在身后的小卒?可笑,从我踏出姬发营帐的那刻我就感知到了,我甚至感知到了他的情绪


我就这样若无其事的,慢慢走回自己的营房,边感知他下一步的动作



他终于下手了,


我始终对西岐人怀有愧疚,虽然这一切明明都由于我的父亲,他连我也杀。不管是我师父广成子对我说,还是我自己认为,我都觉得我是坚定的想亲手手刃殷寿的。至少,我在下山前,和刚到西岐时这么想的。


我承认,我错了,我把人的情感想得太单纯


我始终是大商的太子殿下,就像姬发,他也爱私底下喊我殿下,其实我不喜欢,这声殿下,让我的罪孽感愈发深重,我的身份,是把我和大商永远锁在一起的枷锁……


所以此刻,我内心深处泛出一丝好似受虐狂者一般的情绪


他中伤了我,我的罪孽在西岐人的心里会不会得到减轻?


恐怕不会,因为他想我死,想让我彻底的死去,就像他被商人杀死的亲人


可是,我死不了了,我也已经被商人杀死过一回了



我捂着心口,拉开帷幕,三两步跌坐在寝床上,我不想用神力去治愈他,明明转眼我就能让自己恢复如初,如今我只想让这痛楚深入骨髓,好像这尖刺的箭头,是能缓解我罪孽心情的良药


白色的衣服已染成深深的血色,连衣襟上的白丝缝制的玄鸟,也好似变成了火光中生出的鸾凤



吃力地把它脱了,甩在一边,我就因失血过多昏迷在了床上,再一睁开眼,姬发背对着我坐在我的床沿上,我无法感知他的情绪,但我就知道,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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